写在长篇《血色龙袍》前面的话
2013-10-13 09:59:19| 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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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我史”,即“我”心目中的历史,观众心目中的历史。其实,这种主观意愿同客观事实的复杂的纠葛与缠绵,历经千年而尤未改。所以,王阳明、章学诚等人都主张“五经皆史”或“六经皆史”。
而此论调,不独中国的前人,即便现当代的西方学者也有大面积的类似的共鸣。相比较王阳明、章学诚,他们往往说的更通俗,也更透彻。例如Hayden·White(中译名:海登·怀特)就曾指出:“不同的史学家对同一组历史事件的解释是不同的,甚至会互相矛盾,一个史学家将某一事件看成悲剧或史诗,另一个陈述则可能将同一组事件——以相同的合理性,也不违反任何事实记载地——再现为闹剧。”他还指出:“我们体验历史作为阐述的‘虚构’的力量,我们同样也体验到伟大小说是如何阐述我们与作家共同生活的世界。”他认同文学想象力是历史学科“最伟大的力量源泉和更新力量。”他甚至还认为一个历史场景的构筑的某些做法“从根本上说是文学操作,也就是说,是小说创造的运作。”是一种“诗性的行为”。
后来者在试图把握古人的心态和作为之间的合理取向时,必然要借重于“建构的想象力”。实际上也可以说这样的“想象力”是复原历史真相不可或缺的钥匙。谁找到了这把钥匙,谁也就能够让自己距离历史的本源更近一些。诚如钱钟书所说的那样:“作者于人物、角色,有与有不与,或嘻笑而或怒骂,此美而彼刺;然无善无恶,莫不置此心于彼腔子之中,感共休戚,盖虽勿同其情(mitffihlen),而必通其情(nachffihlen)焉”。
“糟粕所传非粹美,丹青难写是精神。”作为一名历史票友,希望用自己的不逮之力将历史缝隙中展露出的一丝微光作为照耀前行的火把,或许是痴望,或许也是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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